就是这样的自觉让他无来由得烦躁不安,有一股从内而外的抗拒推力,想把那几乎给缠绕上身的束缚推开。
他从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自己,恋著安定的感觉,却又恐慌,这是他内心深处的矛盾,只有他自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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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元丹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所看见的,黎文恩一身是伤,脸上也挂了彩,她既是担心又是生气,「艺人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你竟然让它变成这副德行?」
黎文恩还躺在床上,昨夜翻来覆去一整夜,直到早上太阳出来才勉强睡著,听到元丹渠那柔嫩而充满著生气的嗓音在他耳边喳呼、喳呼的,晚来的睡虫又被赶跑了,他没好气的缓缓睁开了眼。要不是她是个女人,他真有马上送上一拳的冲动。
「嗨,这么早。」他保持君子风度的对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