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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后,又细细地下起来,落在窗上,点点的雨滴,不断向下滑,世间的一切总留不住,为什么他心头的悲哀却除不去呢?像多了什么,又像少了什么,有时沉甸,有时空虚,让他不停地往前,也只能感受到无尽地疲累。
刘家志就坐在他对面,浓眉大眼,两颊削瘦,理个小平头,很带江湖味。两人都是一身黑,凑巧的默契,那长相、那神情,在这烟雾蒙蒙的酒吧里,倒像是一对双胞胎兄弟。
「你不要再抽烟了。」家志拿下他的烟说。
智威伸手去踫酒。「也没有酒。」家志阻止他,并把咖啡推过去。
「没烟又没酒?」智威扬扬眉说:「你什么时候变成清教徒了?」
「那对身体并不好。」家志说,「而且盈芳鼻子很灵,她一闻到烟酒,就又咳又骂,训个没完,我可不想惹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