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月又是怪咎、斥责、非难的口吻:「杭州谁人不知金家出了一匹野马,名流仕绅无人敢问津,过去她进山庄陪你解闷还无所谓,而今,她居然诱拐你去男人家,这话传出去,你不怕被人指指点点吗?」
事关金家名誉,金照银不得不出声:「大夫人,不是我爱顶撞你,令妹不比元宝小,四肢又健全,她若不愿出门,元宝还没那个力气硬拖著她走那几里路!我金家是出了一匹野马,却是敢做敢当,不会出了事就推诿责任。」
江庭月脸色陡变,喝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金照银嘴角含笑,话中带刺:「我这个人向来心实嘴笨,哪来多余的意思?不过想到一句老话:不怪自家麻绳短,只怨他人古井深。」
元宝在一旁窃笑,默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因为金照银恰巧斜对她,只见江庭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眉头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