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弱地躺在床上,发烧烧得糊里糊涂的,看顾的宫女们全听见他喃喃念著一个名字,却没人知道「吟月」究竟是谁?只除了浦祺。
「唉!感情好成这样,连生病也得一起分享……」
浦祺坐在床沿,一只手被邑帝当成吟月的紧握著不放,结果就从采病变成看护,想走都走不了。
「吟月……」
「吟月跟人家跑啦!」
他随口接上邑帝的呓语,没想到邑帝却突然睁开眼,吓得他全身一抖。
「你醒啦?」他心虚地硬挤出一个笑容。
「你说什么?」
听邑帝迷迷糊糊地问了这一句,浦祺这才确定他没听清楚那句玩笑话。
「我没说什么。你还好吧?我去倒茶给你喝。」浦祺说著便起身去倒茶。
「我昏睡多久了?」邑帝问。
「好几个时辰了,现在都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