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拦阻你王兄呢?」
「邑帝的个性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想做的事,谁能拦得住?」
柄王替浦祺说了句公道话,毕竟知子莫若父。
「母后,您就别责怪浦祺了,是我坚持要来找父王的。」邑帝看向父王,「父王,儿臣有事要向您禀告!」
「坐著、坐著,用不著站起来,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关于朱妘妘的事!」
「原来这件事已经传人你耳中啦?放心,这件事本王自会处理,你就安心的养病,用不著为这种小事操心。」
「父王打算如何处置?」
「这是欺君之罪,若查明属实当然是将冒名顶替者处--」
「不!您不能处死她!这整件事全都是一场误会,要怪只怪我糊涂,把事情交由浦祺处理,其实我原先想召入宫的就是花吟月,至于那个朱妘妘是谁,我根本不在乎!」
发觉四周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