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瞧瞧外边有没有人偷听﹒」她说。「塔里娜,劝你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我怕得要死。」
「怕什么呀?」塔里娜问。
「怕父亲,」吉蒂答,「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乔克。」
塔里娜想取笑吉蒂,说她「尽说废话」,但她控制住了自己。她记起了她是怎样听见从秘书的房里传来自己说话的声音的事。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问。
吉蒂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父亲要干什么的时候,他是完全冷酷无情的,」她说。「自从母亲去世后,我和他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我完全知道他在许多方面都变了。他变得更冷酷,更专横,有时我几乎觉得他相信自己就是上帝。」
「哦,吉蒂,你太夸张了,」塔里娜说。
「但愿如此,」吉蒂回答:「有些事总是像他所希望的那样发生了。他强迫人家照他的意思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