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他以为是在黑牢里所受的罪,令他无法敞开胸怀;但时日一久,他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陆文衍和美术馆里的搬运工建立情谊的速度不过是在眨眼间。
对于自己是在何时得罪陆文衍,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陆先生只要吩咐一声,小弟即可代劳。唐城这一次派有专人在负责这件事。」
手上拿著邀请函,陆文衍却有沉重之感。「这个人对我极其重要,邀请函非得由我亲自送达。」他的笑容里有著无限的感慨。
那深刻的回忆令他的心百转千回,但是他仍然紧张不安。
「我可以知道他的姓名吗?既然对陆先生有重大的意义,当然得列为贵宾。」顾学维不著痕迹地问著。
陆文衍当然明白他的用意,挣扎了下,才说:「她是余梦芷女士。」
「是‘远见’的余家人?」顾学维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