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阵阵剌鼻的药味不断从她的鼻端侵入,熏得她难受至极时,恼怒的心绪也开始在她心头激荡著。
猛地睁开因虚弱而有些无神的眸子,她望著他,忍不住质问:「逼我喝药对你有什么好处?」
为什么他总是如此对待她?难道就因为吃定她对他有情?所以他要来就来、要管就管,而撒手的时候却又比任何人都来得更干脆。
现在究竟是谁任性来著?
本来,因为他那无情的一掌,她已经决定要试著放下,以为只要不听、不看、不想,那么就算她有再多的情,也会随著时间慢慢消逝。
「我是医者。」仿佛多说一个宇就会要了他的命似,米横天惜字如金到几乎残忍的地步。
「那又怎么样?」
大夫?!大夫很了不起吗?
「是不怎么样,但要求病人吃药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