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著落地窗,她没听见他说了什么,但他既烦忧又急迫的神色,已说明了一切,他很关心那个女子。
她的心已沈进茫茫深海,无助地漂荡,原来他对所有情人都是这么关切的,她还以为他只有对她这么好……
他挂上电话,女仆匆忙从楼上拎著他的外套和手提包下楼来,他穿上了,提了男用包包,像是准备出门。她整个人摇撼著,怔然地望著他走出门,进了花园。
「我去趟日本,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他的黑眸充满艰涩。
「是谁的电话?」她心凉如水地问。
「一个朋友。」
朋友!他也说她是他的朋友啊……
「她急需要我。」
她就不需要他了吗?
「千万别走!」他又重复,司机已把车开来,他上了车。
她眼看著车扬长而去,心顿时被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