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他的脚步却一步一步地往妻子的房间走去,越是接近,他的表情就更显下沉。
直到来到江水然房门口,本是举手想敲门的他,最后作罢,大掌放在门把处,轻地一转……那门把却是动都不动。
上锁了是吗?想来她是因为自己前几天的越矩而防备著,否则从不锁房门的她,不会一反常态。
卫得雍眉头轻皱,对于妻子这几天对他视若无睹的举动,心里的不满直跃顶点,为此,再扯松领带,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水然,开门。」
他说了,除非她要离婚,否则他不会再允许她的躲避,更不接受现下这种形式上的婚姻生活。
他是个男人,一个有正常的男人,结婚后,因为约定,他不踫妻子,反倒在外头养女人,而那些女人一个接一个都曾经给过他的渲泄满足,可他的想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