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人闻诗大笑,「此处便叫织星亭,你问雅趣向谁言?岂不是明知故问了吗?」
「你又胡说八道。」风入画笑瞪他一眼,嗔道:「该不是对不上来,所以胡扯一番吧?」
「这夜也沉了,风入画又才气纵横,若真要『彻旦休云倦』,那过路人迟早落败。」
「喔?」风入画得意笑道:「既然如此,入画也不为难你,就来个尾句吧。」
「好。」过路人笑日:「烹茶更细论。」
「好啊!是谁说到此为止的,怎么如今反要「烹茶更细论』了呢?」风入画抿嘴笑道,「好,入画舍命陪君子,叫侍剑煮酒来,咱们再谈。」
「不敢,不敢!」过路人夸张的讨饶。
风入画明知他是有意相让,心下更欣赏了他几分,漾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盈盈浅笑,怔怔的望著他。
饼路人见她美目凝望、若有所思,也看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