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马?」
「唉呀,我不过出去走走,又不是要离开,你那么罗罗嗦嗦的干什么?」粗声地回了话,即匆匆地奔出门去。
舒允儿看著久马奔出门的背影,她了解地叹了一口气,又回过头去看弁裔,抚著他额前的发,轻喃著:「你说,我多坏,我又伤了他了,是不是?」
病床上的弁裔似听见了舒允儿的问话,身体不安地动了动。
「别动!」舒允儿按住他,察看他腿侧的伤势,手抚著伤处。「不能动的,你要好好的躺著,等著老神仙来,知不知道?」
一只手悄悄地伸了过来,轻轻地抚上她的头,舒允儿浑身一震,愕然地猛转过头,就瞧见弁裔强要撑开眼皮。
「弁裔,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舒允儿高兴的泪水又落了下来,她又哭又笑的,直抹著泪。
他也想笑,但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