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一闪,突然明白,哥哥祭始禧对她,不过是种亲昵的礼貌行为,像是法国人见面、道别,都要左右左,亲吻脸颊三次的道理一样,在海岛时,他也对妹妹这么做。
「多闻──」他呢喃著她的名,舌头奔进她唇里。
多闻的舌尖贴住他的,被他卷绕。他感到她在发抖,手臂立即环住她的身体,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他们已经七年没见面了啊!
他无法抑制了,长指解开她的猎装钮扣,唇游移至她白皙的颈侧,轻缓吮咬。
她流著泪──这是那年,她隔著门板,赶他走,所流的泪。
他抱起她,往床铺走。躺上床时,他悬在她上方,手不停地摩著她的五官,轻轻地、轻轻地描绘著。
他绝对不只是想她而己──应该是更深的感觉,早在十六岁那个清晨,他将她从坡坎下抱起,他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只要她!
「多闻──」他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