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没有男人受得了她,再这样下去,她这辈子都别妄想有人会喜欢上她。
唉!
柯伯邑想著想著仰头倒向床,躺了个大字形,满足地闭上眼楮。
忽然,一阵水声从客房的浴室传来,他愕然地睁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循声走向浴室,霍地打开门,黑暗中一个白净如雪的女体正在莲蓬头下冲澡,水洒在她细柔的皮肤上竟泛起一层淡淡银光,那幅活色生香的出浴图把他仅存的醉意全都打散了。
冷……观?他瞠目结舌地定在门口,一时忘了呼吸,全身的血液霎时凝住,四肢无法动弹。
冷观的惊愕程度不比他小,她张大冰眸,向来冷静的瞳眸第一次抹上失措。她以为柯伯邑不会回来,才放心大胆地洗个澡,而且她还在卧室门口设了结界,他是如何进得来的。
从没有任何凡人能穿过她的结界,柯伯邑为何能在她毫无戒心之下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