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伯邑喝了不少酒,酒量很好的他却有点微醺,开著车在回家的路上奔驰,昏暗的月色和寂静的气氛把大地染成一片孤独,他握著方向盘,蓦地大声骂道:「臭女人!都是她害的!」
他今天一定气醉的!柯伯邑俊逸的脸纠得比包子还难看。
在天堂酒吧冒了一肚子火之后,他就单独来到另一家pub喝酒泄闷,原以为少了冷观的盯梢会快乐些,但他高涨的怒焰就是无法平息,一连喝了两瓶酒都还觉得愤恨难平。
他柯伯邑几时还得看女人的脸色了?打从以前到现在,哪个识相的女人不在他面前自动缴械?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她们就化为一滩滩春水任他优游,想尽办法想讨好他、取悦他,为他倾倒迷醉。
只有那个姓冷的冰雕女人敢惹他生气!
懊死的!打从她冒出来他就时时被她牵制著,像个缠人的孤魂定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