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爱哭耶,你难道没听过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吗?不过是输了球,是天要崩了,还是地要裂了?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哭,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说完后,周翊颀懊恼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只可惜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能看著温佑的眼泪越掉越多。
「我知道我很没用,只会哭……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要不是后那一球没投进……我们就可以拿下冠军……现在就可以去庆功了……」温佑抽抽噎噎的说。
「所以你觉得自己罪该万死、罪不可赦,是吗?」虽然之前都跟他说了,不管有没有投进都没关系,要他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但显然他都把自己的话当成马耳东风,所以现在才会—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责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