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在为自己讨公道,你不知道那阵子我为了仲泉他们这对苦命鸳鸯花费了多少的力气,这笔帐难道不该找你讨吗?」
「……」瞪著他那一脸的理所当然,宇文丹花的唇张了又张、阖了又阖,却始终吐不出一个宇儿来。
明明就是恶劣至极的行径,可为什么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好像天经地义一般,找不著一丁点儿破绽,惹得她想要大发脾气却又不能,只能硬是咽下这口气儿。
「既然你看我这么不顺眼,又嗜钱如命,干么要拿自己的医术做饵,莫不是你打算出尔反尔吧?」宇文丹花的丹凤眼儿微微眯了眯,一抹厉光蓦地激射而出。
她可不真是没脾气的娃儿,被人这样要著玩也总有极限,可樊衣甫偏偏就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她。
「我自然不会做这种事,我说得出口必然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