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黎——"余雪的娇羞声消音在已关上的门中,不过最大的原因是樊世黎适时的吻住她。
"哈哈!大功告成。"苗念黎拍掌道,转头四周看了一下,"咦?怎么不见那小子?"该不会躲在床底下看人家办事吧!
"我在这里,笨女人。"宫君冀的声音从她后方的大树上传来。
"你爬到树上做什么?"她来到树下,仰头看著坐在树上的他。
"我们要去溜冰了吗?"他已等不及想去大展身手了。
"今天不行,我们要留在这里把守,万一雪儿的父亲不放心跑来,我们的辛苦岂不白费了。
"
"那明天哦,说好就不许反悔。"
"知道了。来,拉我一把。"她朝他伸长手。
"拉你?你自己爬上来。"他才懒得理她,谁知道她会不会使坏心眼,反而将他拖下去。
"我不会爬树,你不拉我,万一我因此摔死了,我第一个找你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