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笑肉不笑地逼问著她,步步靠近威胁著。
随著他的疑问,她想逃,可双臂遭他用力钳制住,她逃不了、也动不了。她悲伤的直摇头,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她又能说什么?看来,他已知道一切,抑或是他已忆起一切?
「说啊!你说明,先前你不是有很多话要说,现在我要你说,你怎么不说了?说说你父兄是如何待我,夺去我父母留下的家产,说说你是如何欺骗一个失忆的男人,让我笨得以为你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给我说!」钳制她双臂的双掌不断施加压力,他面目狰狞地强迫她说。
她无法言语,仅是不断掉泪,她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了,他的表情已告诉她,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而她的谎言也随著他的记忆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