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受伤?」韩渊扬起眉,「是在我中毒的那个时候?」
「呃……」无言一惊,意会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事,忙又说:「不,不是!当时我以为你死了,所以就自己离开,没想到……呃……我半路不小心掉入溪里,幸好……幸好师父经过,把我救起来……对!就是这样。」
「哦?原来当时你以为我死了,所以就自己离开。」他的声音低若轻吟,却也冷若冰霜。
「我……我……」无言咬著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算了,这种陈年旧事,有什么好提的。」韩渊挥了一下手,不再说话,三两下便解决了手上的鱼,霍地站起来,开始解衣,没一会儿,就露出精壮的胸膛。
无言听到悉琐的衣服摩擦声,知道他正在脱衣服,不由得涨红了小脸,本能地把脸转到一旁,嚷道:「你……你要做什么?」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