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她拉过他的被子,盖住他的身体。吃了感冒药、流了汗,又冲了熟水澡,他身上的热度似乎挥散了一点点,不过她敢说他再这么不经意下去,再烧一次绝对不是不可能,而重点是,她带出来的两颗退烧药全被他吃了。不行,明天一定得押著他去看医生才行。
他睡觉,她就坐在一旁,身体的倦意来袭,她这才发现现在已经凌晨二点半了;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来,看来只好明天回饭店再清洗了,可是她身上有PUB里的烟味,好不舒服。他说:自便。那是不是表示,她可以任意使用他的浴室?她没有带衣服来,可不可以偷他的睡衣或T恤来穿?温雨华小脸微微泛红。除了姊姊和妹妹,她从来没有穿过别人的衣服,更不要说是一个男人的衣服了;想起来就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