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可以看见不怕生的老鼠。不知此处是否有小虫子?但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这一切都舆她无关,不是吗?
她怀抱双腿蜷曲著瘦小的身子,坐在石床上二刚一后地摇晃著,嘴裹喃喃唱出不知名的歌曲,脸上不知何时已充满了水气,但她浑然不觉……思绪已不知飘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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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她到底怎么了?
亦舒无语问苍天,手上拿个酒壶,看著皎洁的明月。不知她是否也正在看著明月,他们是否有著同样的心情,还是她已投入未婚夫婿的怀抱……
他仰天大笑。这种情形有多久了?好像自从她离去之后,他便每晚坐在花园裹想著她,想著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
这整座花园……不!是整个山庄到处都充满了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