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泗。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址。」低沉而浑厚的声音轻轻吟出诗经秦风的蒹葭,同时道出了他对念奴的爱意。
念奴听完后愣住了,过了好半晌才开口道:「我不知道,坠子那么小,我从未想过上头会刻有诗……」她不敢置信的摇摇头,不过是块小白石,竟能刻上那么多字,可见此人的刻功了得,想到此,念奴情急的捧住伟豪的脸问:「那上头的字该不会是你刻上的吧?」其实她心里早已有答案,却仍想亲耳听他道出。
「是的。自从在观音庙后山见到你之后,我满脑子全是你的身影,所以就将我对你的爱慕刻下。」伟豪大方的承认。
念奴的眼眶立刻充满感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