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串的脏话在心里骂得惊天动地,依然无法止住他心里的那股澎湃渴望。
他要她,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在他的地盘上撒泼之后,却让他陷入抓狂的境界,让他像个只能拿画画泄愤的疯子。
他要她。
气躁不堪的丢开头上替代头巾的毛巾,他将毛巾盖在脸上,狠狠的抹过几下。马的!
他像一头发情的马,奔腾澎湃,却没一处可宣泄。
靠!而那个欠扁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的地盘上踩出了什么波澜!
这时,门铃很不客气的响起。
又来了!
「马的!」
他不理,此时的他像是光果的野兽,不适合面对任何人类。
门铃停了几秒,又响起,再停几秒,然后又响起,最后干脆按住不放。
马的!他知道是谁,也唯有她有这个本事及坚持,这两个月来,她已经不下两千次这样按他家门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