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见怜站在窗边看著在石上打坐的赫连上邪,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慢慢转回身子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著柔软的棉被黯自伤神。
没用的,不论她花费多少心力、说了多少好话,大哥仍待她冷淡疏远,如同陌路人一般。只有在黑暗的夜里,两个火热的身躯迸发出的激情愉悦中,才让她能感受到大哥还在乎她。可是一到天亮,大哥又换回冷淡的面孔,夜里的恩爱如同是她的梦般,遥远又不真实。
她在这崖边小屋也待了近十天,尽了她所有的努力,所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大哥如此白天、黑夜截然不同的态度,这真快逼疯她了。
裘见怜很明白;大哥其实没一丝意愿原谅她,而夜晚的热情不过是男女的吸引,一旦这个关系没了,她和大哥真是一点牵连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