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立惯了,以往每有受伤或生病时,都是一个人模过来;这是第一次生病时有人温柔地看顾自己,让他一向不轻易软化的内心,也忍不住靶到一股暖意。
「我现在是稀饭吃了,而药也吃了,还有什么遗落的吗?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呢?」吃了药,他舒服地躺在床上,看著庄晓蝶。
「没有事了!你就在床上好好休息,我要下楼写书了。」庄晓蝶为他盖好被子。
袁洛威一脸邪气的笑容,猛然坐起,捉住了庄晓蝶的手,将她拉上床:
「你想,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吗?」
庄晓蝶扬声大笑,扭动身体想挣脱。两人就在床上玩起了角力游戏,笑声不断。
袁洛威的吻密密地落在庄晓蝶的脸、颈,还不时轻咬她一口。
而庄晓蝶只能笑著拼命转头躲藏,两人像孩子一样玩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