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并不爱她,如果当年那天早上,正要偷溜的我没有经过她的房间,所有的事都会改变。但是天下事总不能尽如人意,那天我第一次对她说谎,说我很快就会来接她,并且带她一起闯荡江湖,她相信了,但我却走了,直到我知道闯下大祸时,一切都太迟了,她以折磨自己的身体来惩罚我,我不能说不,于是我向她发誓,此生非她不娶。」萧中尘一开口,就全盘托出,这是他首次剖析自己对莲儿的感情,他的神色自然而无虚假。
但任缁衣心碎了,」所以你只愿意和我当兄妹,你……你也只能和我当兄妹。」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已经低不可闻,而她的头也越垂越低,几乎看不见她的额头了。
「严格说起来,我不懂爱,也不需要爱,朋友们说我是最好的朋友,最够义气的朋友,莲儿也说过当我的朋友比当我的情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