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踫我,滚开我的身上!」她全身开始挣动,双脚还不时地蹋他。
「这是你自找的。」上官任阳哪容得了她这般撒野,用刚扯破的睡衣绑住她的手腕,令她就算想打他也没有办法。
「不!」她低估这个男人了,他并非如外表看来的儒雅,潜藏在他心里有股暴戾之气。
上官任阳扯去身上的浴中,压上她的身子,两具赤果的身子相贴合,他结实的身子压得钟可薇有些喘不过气来。
「若我记得没错,你那时说的是一天。」他的眼神是如此冰冷,声音是那么的淡漠。「意思是到明天晚上的这个时候你都是我的。」
「没有!我没有那样说!」他怎能故意扭曲她话里的意思!
「我有权利的不是吗?」今天他会如此暴躁都是她的错,是她引出他潜藏在体内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