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静的手被高脚杯玻璃割伤,经过清创包扎后,已可返家休息。
他的手没被包成可笑的圆球状,越来越轻便的包扎,可看出材质的先进和他的伤势其实不算重,但即使是这样,楚琬琰还是小心翼翼地护著他,活像他受了什么重伤似的。
不过车内过于安静的气氛,可以感觉到一些不寻常的气息,郦静安静也就算了,两人中总是负责炒热气氛的楚琬琰也过于安静,那是因为她感觉到他的不快。
一面开著车,楚琬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手……怎么会受伤?」他今晚参加的是宴会,不是什么械斗吧?
「不小心割伤的。」
「不小心?」
主治大夫刘医生说,从他手心中挟出二十来片大小不等的碎玻璃,那会是「小不心」割伤的?算了,既然他不想说就算了,不知为何,她忽然有点生气,气自己的太过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