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那悲恸的唇,紧压在妻子纤细的手指上,喃喃哽语:「薇儿……薇儿……我什么话都还没跟你说……什么都……还来不及对你说呀……」低语的唇不停地亲吻著那冰凉的手指,却无论如何都已唤不回那温暖的生气。「薇儿……如果……如果你有灵……到我的梦里来……请你到我的梦里来……好吗……薇儿……」他痛心疾首地说著,因为他的妻永远的随著这片寒冬埋葬了。
这无比椎心的回忆,令古圣渊难受地深吸著烟,当年他在惨剧中幸存,又亲睹了这震撼的一幕,或许,永难抹灭的不是恨,而是一股在心灵烙痕的悲痛,又深又沈的根深柢固在他体内,任岁月流逝,任世事更迭,永远无法忘却、也无法不忆起,因为这份伤痛早已辗转又辗转的侵蚀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