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若想再当一次鸵鸟的话,他就无法真正的活下去!
他的心早在八年前已被一个小他两岁的少女给拿走,他过了八年无心的生活,难道还要再这样下去吗?
他们说得对,不去试又怎么会知道结果呢?
他的迟疑只会带来更糟的结果。
「谁?」蒋冰彤还没入睡,四周的黑暗使她难以入眠,而失去视力的人听力通常出一般人来得敏锐,因此林宣逸开门进来,甚至他的叹息声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我,你讨厌的主治医生。」林宣逸坐上床沿,床因他的重量而塌向一边,蒋冰彤连忙移到床的另一头。
「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回去医院的。」蒋冰彤才松懈下来的神经再度紧绷,她不该相信林陈蕙兰的。
「你当真这么讨厌医院?讨厌医生?」林宣逸不知该怎么面对蒋冰彤──以最真实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