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下针是在下什么?!戳死猪肉也不是这样戳的!有什么仇隙,出了门再去报!你到底是要医他还是要害他啊?」
一把夺过金针,她生气的为那人诊了脉,「这种脉象是能下针的吗?你当针灸无病不医啊?我开了药方,给我细细参详去。等等我再来问你这药方何以如此开!」
饼没一会儿,她又瞪著那双慵懒的丹凤眼开骂了,「柳师爷!你好歹是中过秀才的人,医书多少也翻一翻啊!这伤分明是失血虚弱,气行不足,你反而给他降火去盛,是怎样?我这是医馆,不是杀人的地方!」
痛痛快快的骂了一圈,她气得猛摇罗扇。真是……这些土匪师爷们好歹也念过几年书,怎么教也教不会,这话传出去,说她鬼医的徒儿都是医人成鬼的,这能听吗?!
「王五,把牌子挂出去。」她气总算平了些,冷冷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