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喝酒,酒后可以吐真言,也可以让他正大光明的脆弱,他不用扛起那该死的重担,更不用为雷门的生死负责任。
「我没,我还很清醒,你看我讲话都没有结巴。」
「是吗?然后硬撑到最后一秒,砰一声就倒下。」她见识过他两次喝醉酒的样子,明明看起来很清醒,到最后却醉得很严重。
记忆犹新,一次她让陌生的他借住在后头的休息室里,她变成了他的女朋友;一次她被他给吃干抹净,从此再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他呵呵笑起。「葳葳,怎么办?我真的好痛苦。」
「你到底来找我做什么?」看他这副样子,她心软了,有再多的气在此刻也不忍心发作。
「奶奶威胁我。」他拿下眼镜,用拇指及食指按揉著鼻梁。
「威胁你?」看来他真的很痛苦,一点都不像在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