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想办法了吗?」黄昭瑞抖抖索索地换穿衣服,匆匆忙忙地出门,正要坐上马车,就看见谷元年和夫人冒著雨赶过来。
「大人,我听见消息就立刻过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珍棋是犯了什么罪?」谷元年面色青白地追问。
「详细情形还得走一趟刑部才知道,说是丁颢诽谤君父、诋讥朝政,罪证确凿了,珍棋却收了五千两银票,为丁颢作伪证。」黄昭瑞脸色凝重地说明。
「珍儿憨直老实,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一定是遭人陷害!」黄夫人深怕亲家误会,忙为自己的儿子辩解。
「要多少银子打点只管开口说,花多少钱不是问题,总之得先把珍棋救回来才行!」谷元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女儿变成寡妇。
黄昭瑞的面色更加沉重了,他对刑部内的弊端黑幕太清楚了,而且一旦经皇上勾决定罪的案,根本不可能救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