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羽衣转过头,看到的是姜律爵那挂满嘲弄的脸庞。
「也该是你醒来的时候了。」他不屑地撇唇。「反正作戏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不过我倒很佩服你,一个渔家女居然可以演出溺水的下三滥把戏,可真令人大开眼界啊!」
羽衣静静地听著,绝望的叹息细不可闻……她疲倦地闭上眼楮把脸转到另一边。
「对,我是在演戏,那我现在演得很累想休息了,你可以出去吗?」
「想赶我走?」姜律爵冷笑。「别忘了你现在在谁的房子里。」他最痛恨她对他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你不走?好,这是你的地盘,我还给你,我走可以吧?」
虽然体力尚未恢复,但倔强的羽衣硬是推开棉被翻身而起,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受他的羞辱。
「够了,你少玩花样!」
姜律爵狠狠地又把她推回床铺,冷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