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威庭勉强平静地微笑:「没有,我很替你高兴,你以后就不必再担心他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
轻风转到他的面前,将他那闪避的眼神转到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她又问一次。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他不耐烦地推开她走到冰箱前拿了瓶啤酒,拉开它猛灌著。
他们都不是善于隐藏的人,望著他,她知道必定发生某件事而他不愿承认,而那件事是关于她的。
她走到他的面前。握著他拿著啤酒的手:「你到底怎么了?我才离开四天,这四天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要瞒我。」
「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他又躲开她走到阳台上看著外面。
轻风勉强地笑了笑:「我是什么,瘟神吗?连踫都不让我踫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