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兰虽然也颇有姿色,但跟以香气而闻名的公主一比,就是天差地,差得远了;更何况那与生俱来的香味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放心放心,我自有办法。」她笑嘻嘻地道,随即又沉下语气恫吓欢儿:「难道你真的希望我被大汗收为把子吗?你不为我想,也该替自己想想吧?难道你很愿意服侍大汗?如果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能让你我不必服侍大汗,又不会连累到回回国,难道你也不愿意试试?」
欢儿面如死灰,只觉香雪的目光如利剪,正在将自己本来就不甚坚定的心剪个破碎。「好吧,我去叫伊兰。」
饼了一会儿,从车子里走出两个人,一个是欢儿,一个则是与伊兰换装的香雪。
大汗的侍卫们端坐在马上,身体依然像长枪一样挺直,没有人朝她们望上一眼,也没有人敢去问为何在此地停留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