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恩怨,他不多说,只挑重点说明。
「啊咧!你把人家的父母宰了,还慈悲的照顾人家的小孩喔?啧啧啧!真是讽刺哪!」连阿珍挑挑眉、讪讪地揶揄。
「没!我没宰了任何人,只是把那小女孩的父母,送去蹲苦窖。」他淡漠地回答。
「呃、是喔!」瞧他说得轻松,连阿珍可不敢想象,过程究竟是如何。「那你也犯不著把小孩带回来吧?送去孤儿院不就成了!」
「你以为现在的黑社会,还像古早时代都在杀人放火吗?我正在‘漂白’,要多做善事,懂吗?」他似笑非笑、表情似真似假。
「哈!漂白喔?那你应该去从政、选立法委员啊!」连阿珍哈哈大笑。
其实她知道,他是不忍让一个小生命,失去一个正常的家庭,但是其中的恩怨又不容他放过那对父母。
「是可以考虑!」他不置可否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