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的曹心莺是狡猾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她很贪玩、也很贪吃,半点亏也不肯吃;赵叔若敢把她惹毛,她必定立即还以颜色。这样的女人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他实在毋需过于惊讶才是。
可偏偏他就是会,他在意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她的笑容是他开心的泉源,她的愤怒则是他头疼的祸首。
想到此,冷簧篆才发现自己那向来没什么起伏的情绪,不知从何时起竟受这女人的七情六欲摆布,随她的喜怒哀乐而颠覆翻涌。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他心灵的净土已然被这女人盘踞一方?天啊!他与她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快?
「喂!」看他那副呆样,曹心莺真是越看越生气,干脆伸出柔荑大肆虐待他的双颊,用掐、用拧、用打的方式直到他神智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