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端宇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女人真麻烦,可这格格又是麻烦之最,他看她的脸已经够干净了,还有什么好洗的?
但阿绚还真够忙呢!她解下脖子上的丝巾,沾了水,细细的擦脸和手,然后拔掉挽髻的簪子,披下一头长发,再简单的扎成一条辫子。顾端宇不想看,但又不得不承认,她那份情淡优雅的姿态真是美。自从东西奔波后,他有多久没接近女人了?念头至此,一股血气充斥到他的胸臆,又恰好她的目光望过来,他再也沉不住气的说:「可以走了吧?」
「当然不可以。」阿绚不知为什么,就是想惹他,想打破他脸上那一层面具,「我以前梳妆打扮,可比这个多好几倍的时间。」
「现在你可不是在王府里!」他咬著牙说。
「是谁害我的?」阿绚话一出,像要吐出下嫁耿继华的种种委屈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