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阿绚决心不说出芮羽的名字。
「跟谁学的?」他再问。
「师父。」她简短地说。
「你师父是谁?」他一点都不肯放松。
「我的师父又与你何干?」她头一昂的拒绝说清楚、讲明白。
「如果这笛曲是我做的,就与我有关!」他冷冷的说。
阿绚感到意外极了,芮羽为何没告诉她呢?但事到如今,她也只有死鸭子嘴硬的说:「那你得去问我师父,我师父再去问他的师父。你的曲作出后天下人皆可吹,由南到北,你是问不完的!」
彼端宇看了她一会儿,脸色渐渐转为正常,但眼眸中的波涛仍在,「这天下人人都能吹,就你这个满洲格格吹不得。」
「为什么?」她不满的问。
「先说潘天望好了,他是十一岁那年,清军攻舟山,全家被杀,一人流浪到钱塘江边,差点饿死,才跟著我的,再说昨日替你划船的王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