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饶是她再刁钻大胆,也不免被地昨日所言吓到了吧?
毕竟有谁能忍受有「隐疾」的丈夫呢?
「哈哈哈—-」可不是只有她唱作俱佳,有当戏子的本钱哪!他放声大笑。
「驾!」他一抖著绳,策马狂奔。
经过一个时辰的驰骋;银雷舒展了腿儿,他在湖畔草地上一跃起身,曲指成哨,雪鹏立即以利啸回应,疾速地俯冲向他。在接近他时,雪鹏突然展翅,缓下冲势,利爪就停驻在地伸出的健臂上,金盏菊色的瞳眸仍有未褪的野性,低头用利喙梳理著自己的羽毛。
李桀骞注意到它饱胀的腹部和仍带血羽的利爪,知道它才刚饱食了一顿,手指轻搔它雪白的颈间,低声赞美它;雪鹏也自喉间低语出声,咕响著回应他。
「走!」他健臂一抖,雪鹏立刻振翅消失在空中。
他扭身跃上马,结束今晨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