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手抹泪,提醒他发现她的泪水,多么希冀这一刻他能视自己的眼泪于无形,不再追究她触犯不许掉泪的这条禁令……虽然浓重的哭腔已经明白彰显了事实。
和其他同事相较之下,他对她施以更加苛刻的要求,却未相对的给予自己任何鼓励……她真的觉得好不公平。
如果不是两人以前未曾相识、没有生活上的交集,如果不是自小生长在育儿院,她会认为她的双亲又或是她,做了怎样过分的行径得罪了他,让他现在必须以如此冷漠绝情的手段孤立、对付她。
亏欠他太多太多的她,对于这一切,本该不能有所怨怒,可是,难道连一点点的肯定都不能奢想吗?
「很好。」霍少棠别开脸,视线调离那对眸子,无意识地在办公桌上游移,没有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