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对她说,像她这样特别的女孩适合一个人,她是被同学拖累的人,不是祸星,她是天上最红的火星,一颗迷人的行星,很多科学家致力研究的对象。她问他是不是科学家。他笑了笑,说她真特别,他是来带她的……
「记得吗,惑惑,从来都是我带妳的。」他温暖著她。
梁荧惑点著头,觉得某种情绪被解放了,身体的重量全交给他,在他怀里哭了许久。
他说:「惑惑,妳很爱我吧──」
她没有停止颔首。
「妳知道我是个浪荡子──」
他们相拥的身体,缓缓往木质地板上蜷,像两条的蛇。皇泰清吻她的唇。「惑惑,我是个浪荡子──」
「我知道……」梁荧惑回应他的吻,眼帘映著夜空中飘荡的花布长尾旗。「柏哥说你喜欢和女人在『天上』喝咖啡,可是从来没有我……」她流著泪,说:「我应该是特别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