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念兽医是我的兴趣,有兴趣的话,再累也撑得下去。」
「嗯。」灯光暗了些,她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他双手手背、手腕上都有伤,有大有小,有的刚结痂,有的已经是旧疤痕了,讶然道:「你的手怎么了?」
「这个?」他举起双手,灯光下,那些伤疤看得更清楚。「我去教授他朋友开的动物医院帮忙──就是送‘咕噜’给我的那个教授,看他们怎么治疗动物、帮动物洗澡。大部分动物都满乖的,可是有的很凶,加上我经验又不够,老是被咬到,所以才会伤痕累累。上礼拜被一只狼狗抓到……」他拉起衣袖,露出手臂上被划了长长一道的伤口。
「天!」她吃惊地以手掩口。
「我是想去帮忙,顺便学点东西,却似乎越帮越忙,但那个兽医师还是坚持算薪水给我,刚好都拿来当医药费了。」他憨憨地笑,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