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模清她现在非他不足以满足欲火的弱点,房世清大起胆子,翻身坐在床沿边。
「真发了急了?」她带笑的倚近了他,又说道:「怎么计划都要成了,你这才来闹性子呢?」
「已经说了三年,那两个房家的正主子还没除去,要是一个不小心,咱们三年的苦心不就全都付诸东流了吗?」
「傻瓜,没什么不小心的,你瞧我不是要将房初倾那个贱丫头嫁给快死了的药罐子吗?这闰女望一嫁出了门,就是旁人家的了,与房家便再无关联。」
「可还有那个小的呢?」
「呵,那个病痨子更不用担心了,只要你好好遵照我的嘱咐,在每日煎药时添上一点萝卜,那寒气就算冻不死他,也能让他成了个废人。」
「可就算是废人,他还是名正言顺的房家继承人。」房世清依然不知足的低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