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事关令弟的性命,你也不愿意求我?」赫勤天一针见血的问道,经过一番调查,他已经万分肯定,那房初城必是房初倾的命门所在。
「我可以自己去查。」她一身傲骨,不想求这浑身散发著危险气息的男人。
她甚至有一种毛骨悚然的预感,她断不能和他有所牵扯,否则这牵扯必成一生一世的纠缠。
「若是页杳一得出来,令弟为何缠绵病榻这么多年?」他一字字、一句句进逼著她最大的弱点。
「你……」房初倾抬眸瞪著自信满满的他,心下竟拿不定主意自己是否该转身就走。
他话里透露著讯息,一个攸关初城病情的秘密。
她实在想知道。
她咬著红唇,不情不愿、犹豫万分地勉强敢囗间道:「你想要什么?」
「还没想著。」赫勤天挑眉答道。「以后想著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