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野哥?」
「吕奉全!」声音里的温度降到最低,「你不打算活到毕业了吗?」
「哈哈哈,」他瞥她一眼,缩起脖子,干笑两声,识相地转移话题:「对了,妈今天打了电话回来。」
「怎么样?在加拿大那边还适应吗?承爱舅舅的房子几年没人整理了,恐怕一时还有不少问题要解决吧?」
他垂下目光。「我听不出来。妈只是问问我们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交代几句要照顾自己以后,就挂断了。跟平常一样。」
她沉默几秒,淡淡地开口:「那应该还好,我等会也拨个电话去给爸爸吧。」
弟弟抬起头,和自己神似的眼楮充满困惑,「姊……」
她明白弟弟没有说出口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她自己也没有答案。
或许,有些事情,就是因为亲如家人,所以无法轻易释怀谅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