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出浴室,一阵虚弱的嘤呢穿过空气,断断续续传进乔翎的耳膜,她连忙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赶到病床旁边来。
像是刚从深不见底的湖泊中苏醒,男人困难地尝试著想睁开厚重的眼皮。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乔翎自顾自的呢喃。
须臾,他总算适应了突如其来的亮光,眼皮不再眨个不停。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把医生找来?」
病床上的男人并未回答她接二连三的问题,停摆多日的脑细胞回复运作,并试图为自己拼凑出个头绪。
很快的,他记起了自己中枪的事,并对自己居然没死感到意外,他记得他是胸口中弹。
等不到他的回应,乔翎有些心急,「你没事吧?开口说句话呀,别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