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已经构成污蔑,我可以上法院控告你。」余柔珊不悦的怒瞪他。
就算她真的被他捉奸在床,又关他什么事?她们又没有夫妻名分,说到底,连朋友都谈不上。
一时情急地将惯常唤她的名脱口而出,顾学维并不后悔,若真能让两人因此正名分,要他当众亲吻她都可以。
「余小姐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改变心意呢?」莎朗冷冷的奚落道。
余柔珊深吸一口气,而后平静的说:「冲著顾家曾得罪过我一事,就算有八人大轿去请我都不可能来。但是谁教我爸爸一时失察误信了人,才让我不得不走这一遭。」
耳尖的人一听,再把先前的状况兜在一起,便能编造出遗嘱掉的剧情,会场内是耳语不断,沸沸扬扬。
莎朗牙一咬,心里的愤怒非同小可,这丫头怎会那么幸运?